他心里认定,一定是白鸽自暴自弃,将自己的贞洁随随便便丢弃了。为什么?为什么要糟践自己?!我这么珍惜的身体,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你告诉我他是谁?!!”裴思源撑着手臂在白鸽上方,一双眼睛瞪视着她。
“跟你没关系!我给了谁都跟你没关系!!只要不是你!!!”
裴思源被彻彻底底地激怒了。
他的白鸽。他小心呵护的珍宝。他年少最纯真的眷恋。
这一刻他已经将是自己劈腿在先抛在脑后,一种被背叛的羞辱,和一碰就碎的心痛,让他越发的不理智。
他开始撕扯白鸽的衣裙,动作也愈发地粗暴。
“裴思源你住手!!!”
砰!
白鸽的话刚落音,门就从外面被踹开了。下一秒钟,裴思源被人从床上拽起。
慕一辰站在床边,正皱着浓眉,望向白鸽的目光是说不清的复杂。
刚才卯足了劲装出来的强硬此刻不复存在,白鸽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立刻把床上的被单拉上来,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
刚才在宴会厅,慕一辰见裴思源喝多了酒,就想跟来看看,谁知道看见裴思源进了白鸽的房门。
果然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慕一辰心想。
呵,不就是男男女女的那点事嘛,门关上之后,慕一辰还在心底冷笑。这一档子事,他一向是最不屑一顾的。
转身走远,直到听到了白鸽的呼救,这才重又跑了回来,踹开了房门。
白鸽惊弓之鸟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睛,慕一辰移开了视线。
“你酒醒了以后会后悔的。”慕一辰放开了裴思源的胳膊,淡淡地说。
扔下这一句,慕一辰转身就要走。
蹬蹬蹬蹬——
门外一阵高跟鞋的急促的声音传来,转眼就走到了门口。
沫邻看着屋子里的一幕,一时间,妆容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
裴思源的领带扯掉了,衬衫开了好几颗扣子,皱巴巴的。白鸽蜷在床上,发丝凌乱。每个细节,都在提醒着她,这个房间里刚刚发生的一切。
沫邻的眼睛里,好似要喷出一座火山来。
在她眼里,哪有什么白鸽惊魂未定,分明就是捉奸在床。
于是一步上前,一把抓住白鸽的头发,将白鸽从床上拽起来。
啪——
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白鸽白皙的脸上瞬间落下了五个指印。
“贱人!!狐狸精!!你勾引别人的未婚夫,人尽可夫!!装的冰清玉洁的,谁知道背地里这么脏!!”
说着扬手又要打。
慕一辰眼疾手快,一步跨过来,抓住了沫邻扬起的手腕,“沫邻,你这样不好吧,传出去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