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到床头柜前,拿起相机捣鼓了一下,已经无法开机,却又发现,这相机的里层皮套中,夹着一张名片。
“里奇传媒记者江忘生……我是一名记者……”
我说着,放下相机,去到了贴满照片的墙壁前。
墙壁上的照片,以中心向四周的形势扩展着,而最中心的,是一张远景照片。
远景照片中的场景,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山谷,似乎是我在游玩中拍摄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这儿……”
跟过来的沈离开了口,指向了远景照片的左上角,我顺着看去,只见这远景照片的左上角,是一处距离很远的,甚至都没有完美对焦的陡峭悬崖。
这导致,这悬崖上的画面有些模糊,只能依稀看见几个黑点。
“这些黑点是什么?”
我蹙眉,沈离摇了摇头,却又指向了悬崖下方,我再次顺着看去,只见悬崖下方,几乎挨着峭壁的位置,还有一个黑点。
虽然看不清这些黑点是什么,但很明显,其中一个黑点,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心中有些异样,再看向这远景照片一旁,一张长条形的纸快。
纸快是从某张报纸上剪下来的,只是一个标题。
的瞬间,我是不由得就瞪大了眼。
卧室门中,并没有像客厅一样拉上窗帘,幽幽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照亮了满满一面墙的照片……
是的!满满一面墙的照片,其中还贴着一些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纸快!
顿时,我的两侧太阳穴再次生痛,尘封的记忆画面再次闪现。
床头柜上的相机,端着咖啡进屋,嘱咐我注意休息的披肩发妇女,还有我咬着笔头,面对着墙的画面。
记忆停止,我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
“是我将照片贴上去的,好像……好像是我的工作……”
“工作?”
同样盯着照片墙的沈离蹙眉接过话。
“江忘生,难道你以前是名警察?”
我听着,扭头看向记忆中,卧室床边的床头柜,那床头柜上,也正放着的一部相机。
虽然已经遍布尘灰,但依旧历历在目。
我去到床头柜前,拿起相机捣鼓了一下,已经无法开机,却又发现,这相机的里层皮套中,夹着一张名片。
“里奇传媒记者江忘生……我是一名记者……”
我说着,放下相机,去到了贴满照片的墙壁前。
墙壁上的照片,以中心向四周的形势扩展着,而最中心的,是一张远景照片。
远景照片中的场景,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山谷,似乎是我在游玩中拍摄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这儿……”
跟过来的沈离开了口,指向了远景照片的左上角,我顺着看去,只见这远景照片的左上角,是一处距离很远的,甚至都没有完美对焦的陡峭悬崖。
这导致,这悬崖上的画面有些模糊,只能依稀看见几个黑点。
“这些黑点是什么?”
我蹙眉,沈离摇了摇头,却又指向了悬崖下方,我再次顺着看去,只见悬崖下方,几乎挨着峭壁的位置,还有一个黑点。
虽然看不清这些黑点是什么,但很明显,其中一个黑点,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心中有些异样,再看向这远景照片一旁,一张长条形的纸快。
纸快是从某张报纸上剪下来的,只是一个标题。
照片左上角悬崖范围的黑点……是人!
是的!这悬崖范围的黑点是人!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那些黑点中,其中一个黑点从悬崖上落下,而那黑点,很可能就是依依!
五年前我也在龙牙山!并碰巧拍下了依依坠崖的一幕!
心惊着,又看向了悬崖上的其他黑点。
不止一个……
这悬崖上的其他
黑点不止一个,而是有数个,说明当时依依跌落的时候,悬崖上的人,不止有方进!
方进带着依依去龙牙山看日出,而依依落下悬崖的时候,悬崖上却不止方进一个人,这说明……
“依依不是失足跌下悬崖的,而是被人推下悬崖的!”
身旁的沈离再次开了口,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依依被推下悬崖时,江忘生你恰巧就在现场!也恰巧拍下了当时的情景!”
我听着,深吸了一口气。
我从未想过,我与方进和依依,原来早就有关联!
“可当时的我,为什么不将照片交给警方?”
我不解,沈离也沉了神色,不过只是一瞬,她跟着就想到什么似的开了口。
“江忘生,可能当时的你,有将这照片交给警方,但是并没用。”
“怎么会没有用?”
我更加不解。
“因为……”
沈离回着,蹙着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