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清妡险些就要将实情脱口而出了。
“其实什么?”乔隽西赶忙追问,他热切地希望能够从赵清妡口中听到一些让他心情回暖的话语。
然而赵清妡却看了看时间,“没什么。我得走了。顾熠应该已经等在楼下了。”
乔隽西没有再说话。
此刻,他已经无话可说。
他也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任由赵清妡离开了。
如果不是自己足够克制,乔隽西恐怕早就摔桌子了。
在赵清妡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乔隽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理石的桌面,硬是被他拍得震了震。
手掌心顿时红了一片,痛感贯穿四肢百骸。
痛感同时也催醒了乔隽西的理智。
他看着那盘赵清妡分毫未动的芦荟羹,忽然就陷入了沉思。
随即,脑子里便冒出了一个念头来。
人,一旦有了念头,就会疯狂地寻找证据和线索来佐证。
毕竟赵清妡最近太反常了。
比如她说来例假了,却没来,但算算确实是她生理期的时间;
再比如她拒绝喝酒,不吃芦荟,虽然赵清妡说她肠胃不好,但是刚才的油焖笋她却并未少吃,照理说笋吃多了也是伤脾胃的。
乔隽西又想起来上一次赵清妡把他约到这里来的时候,并没有用任何安全措施,而且如果他没推算错误的话,那时候应该是属于危险期的。
所以综上考虑,乔隽西得出的结论是——赵清妡极有可能怀孕了!
这个想法令他再一次神经颤栗!
在这个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乔隽西甚至无措地来回徘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