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被拉开,一截粉脖露出来,她很自然地问着卞惊寒。
“还好,”卞惊寒回了两字,转眸看向炭炉,“水开了。”
秦心柔起身,走过去伸手提壶,手刚碰到壶把,“啊”的惊叫一声,将手弹离回来,垂眸去看自己的指尖。
“烫着了?”卞惊寒问。
“嗯。”秦心柔点点头,那一声“嗯”绞着一丝哭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娇嗔,有多娇嗔。
卞惊寒闻言,当即自座位上起身。
秦心柔心头一喜,看来,还是苦肉计最为有效,等着男人过来。
就在她正心跳砰砰地想着,他会握着她的手轻吹她的指尖呢,还是会直接将她的指尖吮在口中的时候,一只水瓢入眼,水瓢里一瓢清水晃荡。
她一怔,抬眸。
“将烫伤的手指放进凉水里浸浸,会好很多。”卞惊寒执着水瓢,长身玉立在她的面前。
秦心柔长睫颤了又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