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方才不是说,你在守孝吗?”
厉竹有些慌,有些乱,有些怕,当然,心底深处,也有一丝丝期待。
或许,情之所至、心之所向,身就会不自觉地想靠近想亲密吧,男人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我方才说的守孝,是指三年不能娶你之事,并未指其他。”
低哑的声音暧昧吐息,秦羌的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捻按抚。
厉竹觉得又痒又麻,绷紧了神经,本想朝边上挪一挪,却不料一下子从窗台上滑了下来。
“啊!”她惊叫一声,双臂紧急箍上他的颈脖,一双腿分开跨在他腰上缠住,吊在他身上,生怕自己跌到地上。
然,这个姿势......
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几乎未给她反应的机会,秦羌抱着她就朝边上跨了一大步,将她以这个姿势抵在了窗户旁边的墙上。
火热的唇落在她的颈脖上。
厉竹抱着他的头,仰起脸气喘吁吁。
感觉到男人的欲望已经膨胀到吓人,就直直抵在她的那里,虽然隔着衣料,却似是依旧能感觉到它的灼热,她突然慌怕起来。
是真的慌怕,甚至有些恐惧,她想起了那日在神医府的储药室里,他也是以这样的姿势,将她抵在门板后面,点了她的定穴,还点了她的哑穴,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了她。
那份痛,到现在她想起来,都感觉到浑身的肌肉一阵骤紧。
像是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又像是被利器直接捅穿了身体,她此生都不想经历第二次。
“秦羌,秦羌.......”她慌急推他。
秦羌不知发生了何事,疑惑抬眸,哑声问她:“怎么了?”
“我......”厉竹不知该怎么说,“不想来。”
秦羌怔了怔,将她满脸满眼的紧张都看在眼里,不仅如此,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似乎也绷得很紧,从她箍他颈脖的手臂,和缠他腰身的双腿,就能明显感觉得出。
秦羌陡然意识过来她为何会如此。
是因为那日他对她的施暴是吗?
也是这样的姿势,他强要了她,甚至点了她的定穴和哑穴,不让她动,不让她叫,最后导致了中过虹殇之毒的她血脉逆流,口鼻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