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一个中年家臣毕恭毕敬地站起来鞠躬:“他们拒绝了,河谷营地是巨托的一个私生子把守的,他说他们有三百根骑枪,随时随地打算为他们的那颜战斗到最后一滴血。”
“那么,现在我想看到那个杂种的脑袋串在骑枪上。”艾丽卡淡淡地对她的骑手们说道“毁掉那个营地,在鲜血滋润过的草原放牧我们的马匹!”
“长生天庇佑佩洛兹!”骑手们抽出弯刀铁剑大声宣称者自己的忠诚誓言“图们那苏拉!万岁”
雷雨世界到了,远方炸响着他们在云朵间激昂打得碰撞,层层叠叠的软白色间传出沉闷的吼声,挎刀与枪杆碰撞发出激鸣,战争的嚎叫寥廓过草原上的河流,奔涌向那不置可否的死亡岁月
分割线
“不要放弃,还有希望!”
很多人逃跑了,但很多人坚守着他们的职责,并给诺德人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以罗斯为首的一小簇骑士,以及还算有骨气的士兵,仍然在城墙上抗击着诺德人。
“坚持,坚持住阵线!”
罗斯又把一个诺德士兵按在地上,用剑抵着喉咙戳死他的武器已经钝了,摩擦过数不清的咽喉与铠甲,这件武器的寿命也接近着尽头。
就像徒劳叫喊的骑士自己,他预感到,这座垂死的城市,生命已然走到尽头。
但他的胸膛里,还是在沸腾的。在城池破损沦落的那一刻,他明白,自己天生就与胆小鬼无关,那些长矛与斧子对自己一样有效,可他却并不在乎带来伤害与否。
“死亡就像是回家一样。”罗斯握着被血污涂抹的发滑剑柄,看着源源不断涌上来的诺德战士,狠狠劈了下去“一定是这样”
“咚!”一记狠狠的盾击打在他的胸膛上,这个还在支撑着的斯瓦迪亚骑士立刻连人带盾翻下了城墙但他没有受摔伤,砸在一堆干草与尸体残片上,如同软垫一般接住了这个幸运的年轻人。
不过那一下子也并不轻松,罗斯还是吐了口血,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那些诺德士兵已经挥舞着斧子与刀剑冲进了城墙,他们兴奋地拉开门闸,更多的士兵毫无阻挡地涌入。
民兵们再如n敢,也终究训练与纪律都极其有限,无法指望他们像真正的士兵那样独当一面,而精锐的骑士与战士总是越来越稀少,抬起头来,罗斯苦笑着看到红色的软甲皮甲崩溃成了一片,即便是作战也是在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