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癞子坚决地说：“不，其实我还有一件蓝莹莹的瓷瓶子，是我打渔的时候捞的，被我装上酒埋在地

下了。”

李寻来了兴致，想套取关于瓷瓶子的更多信息，而牛爷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轻缓地说：“你还是先告诉我镇墓兽怎来的吧，谁给你的？礼不礼的那是后话。”

老癞子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跟随，方才低声说：“多年前的后半夜，我打完牌往家走，结果看到有几个人在村头的大树下挖坑，从里面掏出来不少东西，我问他们是干嘛的，他说是土地局考察。当时我就觉得他们不对劲，就有的没的和他们聊了几句，临走时他们怕我乱说，就让我从挖出的东西里挑一件。”

“这回说的像真话。那你为啥选了镇墓兽呢？这东西不值钱还晦气。”牛爷不解地问。

老癞子悔恨道：“亲娘嘞，当时天黑看不清，我心想选个大家伙，总比小的值钱。后来我才知道那帮人是盗墓的。”

牛爷冷冷地说：“那块玉和镇墓兽是一起的吧？”

老癞子跺着脚骂道：“第二天，等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又回到大树下寻摸，你猜怎么着？”

牛爷不屑地说：“还能怎么着，那块地皮肯定和原来一模一样呗。”

老癞子冲着牛爷竖起大拇指，说：“佩服，被你说中了，当我第二天一早再去大树下寻摸的时候，居然任何蛛丝马迹都没看到，我都怀疑昨晚是不是做梦了。我在大树下琢磨了半个多钟头，也没能想明白怎么回事。当我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觉得地上有东西硌脚，低头一看正是那块玉佩。”

李寻调侃道：“别说你运气还真好，一脚踩中了这么好的玉佩。”

老癞子摇头感叹：“屁嘞，自从我把那个叫镇墓兽的玩意放到家里后，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先是儿子被江水呛死，之后老婆也跑了，最后剩下我自个一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头没脑的过日子。”

李寻扭头对牛爷说：“牛爷，要不你就给他指点一下吧，也算是积德行善。”

“对对对，积德行善。”老癞子头如捣蒜。

牛爷冥思片刻后，慢吞吞地说：“这事吧说简单很简单，说难比登天还难，看你想要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