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厅堂里,有个女人小心翼翼的摸黑行走中。夜不能视,应是个普通人。看模样和穿戴,该是哪家高门千金。
萧长綦并没有见过她。当然,他统共也不认识几个名门闺秀,要说妓院里哪儿有美人,他说不定会看看,然后瞧着不错,为其赎身,收入内院留做他用。
而本就从暖阁里披着被子下来,“属下身体不适,就不伺候王爷了,明儿见。”
话不及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长綦看着她出了门,才低头又复盘棋盘上的棋子。
她的棋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有谋篇布局。如果能真正和她走一局,应该会很不错……萧长綦如是想道。
……
小楼的一层是待客的厅堂,兼作书房,厅外还有一间耳房,是给贴身随侍休息的,也便于伺候。叶清晏已经跟朱海说过了,她就住在耳房。至于朱海他们,有专门的营帐给他们休息。
耳房里已经被细心的收拾过,一张简单的木床上,铺的被褥都是云锦羽被,看着就舒服。叶清晏立刻脱了衣服,仅着内裳钻了进去,软软暖暖的,很快就睡着了。
而在她睡着后不久,萧长綦就过来了,看她睡的很沉,又帮她掖了掖被角才走了。
院子里,朱海在等候吩咐。
萧长綦道:“陛下那里什么情况?”
“华菀大公主向陛下进献了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舞姬,陛下现在正在看舞姬们跳舞。”
“嗯,早点儿去休息吧,今晚不用伺候了。”
“谢王爷,属下告退。”
萧长綦回了自己的房间,先闲看了一会儿书,然后才宽衣准备睡觉。刚脱了外袍,就听一楼厅堂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叶清晏已经睡了,而且还很能睡,不叫她绝对不会主动起榻。朱海他们也不会发出这种动静,来人是个不速之客。
萧长綦又穿上衣服,收敛了气息,足下无声的下了楼。
一楼的厅堂里,有个女人小心翼翼的摸黑行走中。夜不能视,应是个普通人。看模样和穿戴,该是哪家高门千金。
萧长綦并没有见过她。当然,他统共也不认识几个名门闺秀,要说妓院里哪儿有美人,他说不定会看看,然后瞧着不错,为其赎身,收入内院留做他用。
而本就
“真的,就在一楼的厅堂,或许现在应该到二楼了吧。”萧长綦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衣服。
叶清晏看着他的动作,很是不解,“有刺客,你去抓刺客啊,脱衣服干嘛?”
“休息。至于那个刺客,你足以对付。”说着,又把头上的紫金蟒龙冠取下,一头顺滑的黑瀑长发披散了满背,勾人想要摸摸那头漂亮头发,是何等手感。
而叶清晏很清楚,那手感堪比最上品的丝绸,最华丽的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