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易上来了,说什么也不能下去了。而且,这两天上山的人更多了,到时候可能连房间也没了。
几个人凑了凑,凑了一百五十两,然后每人要了一套被褥。
叶清晏偷偷扒着窗户看外面。
萧长綦,“看什么呢?”
“我在想,任然如果和你走了,他那房间留给我好了。我当个二房东,说不定能把住在这里的花销赚出来。”
“呵呵,你跟你那个丫鬟一样,都是钱眼儿里蹦出来的。”
“是春雨跟我一样好不好?她可是我一手调教的优秀婢女,你可别欺负她。”
“不敢,现在整个坤元宫都她天下了。你不考虑把她嫁出去吗?”
“嗯……你觉得任然怎么样?”叶清晏想着任然的模样不错,武功高而且还是丞相,主要是可以让春雨帮她盯着任然,不用太费心警惕这小子了。
“你可别乱牵红线。”萧长綦失笑,拉着她在床上坐下。然后把床帘拉上了,门也反锁好。
叶清晏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喉咙有些紧张,“你,你要干嘛?”
“你以为我要干嘛?”萧长綦蹲身把她的鞋脱了。
叶清晏眨眨眼,“你不会是现在就要……”
却见萧长綦把她脚上的袜子脱下,再把裙内裤脚向上挽起,露出一道半尺长的划伤,已经结了血痂。
叶清晏见他是看伤口,不在意道:“没什么事儿,昨夜寒潭里的石头划到的。”
萧长綦扭开一瓶药膏,“寒潭的水,并非纯粹的是水。里面的寒气太浓,恐会落疤。”
“落就落,反正也没人看。”
“我会看到。”萧长綦把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她抹上。
叶清晏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生怕把她弄疼了,心头忽然有什么东西化开,丝丝缕缕的甜盈满心房。
“正好,这是证据!你虐待我的实证!”
“……”
,却是旁观者清,笑而不语。
一个人,只有心里有了另一个人,才会把自己珍贵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托付给对方。叶清晏显然是喜欢且信任他,才会把东西给他。
只是有的事,旁人再清楚也不宜说,等他自己领会到的时候,才会格外珍惜,格外欢喜。
“离华,就是邵青,好像情况不太好。”任然趁叶清晏去洗碗的时候,和萧长綦说话。
萧长綦神色淡漠,显然对这个人的话题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