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雄姿英发,步伐稳健,神采飞扬的模样,哪里像是身受重伤,只能卧榻休养的人?
这男人,果然欺骗了她!
“凰凰,我……”
“停!”慕凰打断帝聿修,柳眉轻蹙,闪过一丝不悦:“你叫我什么?凰凰?凰凰是你叫的吗?”
只有很亲近、很亲近的人才可以如此称呼。
她跟帝聿修只能说认识,但没有到达很亲近的地步。
帝聿修幽怨地看了一眼慕凰:“小丫头,我……”
然而又被慕凰给打断了:“小丫头也不许叫!”小丫头和凰凰两个称呼都不许叫:“只能叫我名字!”
“慕凰!这样可以了吧!”帝聿修委屈巴巴地瞅着慕凰,好似慕凰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样。
“可以。”慕凰清冷道。
小气的丫头。
“慕凰,我以茶代酒,为昨晚的事情跟你道歉!”帝聿修端起茶杯,缓缓站立了起来。
他一袭墨色窄袖蟒袍,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