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没绳子,但工具箱里有透明胶带。
他取出透明胶带,把韩佐的手腕和脚腕都缠了几圈。
韩佐烧的满脸通红,身体不住的蹭着地面,嘴里发出痛苦难耐的申吟。
顾君逐微微俯身,兴味盎然的看他:“难受吗?”
韩佐觉得他难受的像是快要死了。
难受又难堪。
他的脑袋乱做一团,身体像是在承受酷刑,声音堵在嗓子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君逐看他片刻,见他不说话,指尖轻捻,神色冷了几分:“韩佐,别忘了你和我签约时,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过什么?
韩佐用他乱成浆糊一样的脑袋拼命思考。
答应过……永远忠诚、永不背叛、无条件的服从命令。
既然无条件的服从命令,那主子的问题,当然必须回答。
韩佐拼命的收拢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抑制着身体像是要爆裂的折磨感,沙哑着声音回答:“难、难受……很……难受……”
顾君逐换了个姿势,更加舒适的靠在椅背上,慢悠悠说:“既然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