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仿佛事不关已一般,悠然洒脱的坐在那里而已,他爷爷就要拼命猜测顾君逐心里在想什么、顾君逐想要什么结果。

然后,他爷爷再主动把顾君逐想要的结果,送到顾君逐的眼前,借以平息顾君逐的不满。

如果有一天,他也能爬到顾君逐那个位置上,就没人能像顾君逐这样逼迫他、逼迫他们家。

他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为难。

可所有这些,他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顾君逐这么年轻,就能有今天这样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天时地利与人和,缺一不可。

他从一出生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想胜过顾君逐,怕是这辈子都没可能了。

“黎粟,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太让我失望了!”黎庆祥猛的拍了下桌子,怒气大盛:“怂恿新郎逃婚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寡廉鲜耻的话?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对不起……”黎粟脸色青白,只能道歉:“我是一时相差了,口误而已,请爷爷和五哥原谅我。”

顾君逐呵笑了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黎庆祥看了顾君逐一眼,冲黎粟摆摆手:“算了,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赶紧和阮菲菲离婚!要么离婚,要么滚蛋,我们黎家没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孙!”

黎粟痛苦的叫:“爷爷!”

“我说,不要再说了!”黎庆祥猛的拍案而起,瞪着黎粟怒斥道:“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别再婆婆妈妈的,是和阮菲菲离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