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酥摇头。

“那我告诉你,你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过来坐。”顾君逐让祁酥去沙发上坐下,他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

几米宽的距离,可以给祁酥安全感,祁酥抖的不再那么厉害。

顾君逐让人送了两杯咖啡进来,他倚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双腿优雅交叠,呷了一口咖啡,姿态雍容懒散,让人觉得放松。

祁酥没敢正眼看他,却感受到了这种让人放松的气氛,也察觉出顾君逐对他没有恶意。

他小心翼翼的啜了口咖啡,见顾君逐没有什么反应,他又放心了几分,身体不再发抖,只是身体仍旧绷得紧紧的,仍是小心防备的姿态。

只有经常被外界伤害的人,才会一直保持这种小心防备的姿态,生怕自己会受到伤害。

就像在森林中进食的小兽,无时无刻不再防备着他的天敌,耳朵竖的尖尖的,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它们就惊慌失措的跑掉。

那么,祁酥的天敌是谁?

是谁让祁酥如同惊弓之鸟,他只是抬起手臂,祁酥就吓得抱头颤抖?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些问题,他都会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