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昤的思维一下又钻进了牛角尖,认为这是泫给他的下马威,让他知道王府离了她是不行的,本来这一阵火气就没顺过,刚才甯晟都表示支持他们和离,泫居然还准备了两箱休书来逼他,现在连花米都给他颜色看。
气的一挥袖子:
“滚!都滚!”
这次花米没有再后退,行个礼转身走了,就像那泫淡淡的了句“我知道了”,然后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甯昤更加冒火,抽出剑就要杀花米,被门口的甲子和乙丑拦住。
甲子语速很快的:
“王爷,花先生是泫妃请来的,没有卖身给王府,不能随便杀啊!”
甯昤气愤的把剑扔地上:
“泫妃?从今开始,再没有泫妃!也不许再提起这个人!”
然后怒气冲的进了王府。
迎妾进门那,王府里挂了很多红灯笼,特别是泫以前住的院子,挂的最多,若是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这个院子是喜房,其实只是甯昤在泄愤,即使泫不在这里住了,他也要恶心泫。
这个妾叫鲁童,是鲁家的庶女,今年十八,水灵灵的年纪,尽管是妾,可鲁童还是对未来的生活抱着各种幻想,而且她也知道奕王非常宠爱泫侧妃,想着某这份宠爱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甯昤心情很不好的应付着局面,看着喜庆的王府,想起了娶泫时的点点滴滴,即使一些已经忘记的细节,此时也能清晰的想起,这让他很烦躁。
进了喜房,娶泫的时候,颜色是在正红与粉色之间的红色,但鲁童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妾了,房内所有红色都是粉色,看着乖乖坐在床上新娘,似又看到了泫,看到泫满脸羞涩的自己是千人斩、阅人无数。
想起来的越多,越是气愤:
明明人都走了,甩一封和离书,还准备了两箱休书来逼我,为什么还这么惦记她?下女人又不是死绝了,又不是非她不可!泫,今晚我就证明给你看,你不是唯一的!
想到这里,快步走向鲁童。
在甯昤进门时,鲁童便知道甯昤来了,心里很是紧张,又因为盖着盖头,不知道甯昤为什么在门口站那么久,当甯昤向她走来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不过遗憾的是,她想象中的洞房并没有成为现实,甯昤一把扯去盖头,三两下便撕去了她的衣服。
古代男女结婚,基本上在结婚前都不认识,是陌生人,两个陌生人一下就要行房事,多少都会有些别扭,所以,洞房时,便有许多缓解尴尬的东西,情趣摆件就不了,还有类似开裆裤的裤子,两个陌生人不用脱的精光也能行房事。
可是甯昤正是怒火冲的时候,才不管这些,几下就把鲁童剥的精光,跨在她身上就开始发泄,疼的鲁童感觉下身裂开了般,但却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在古代,女人床上出声认为是不正经的女人,只有妓院里的女人,才会在床上发出之声,越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在床上越是像木头,正妻要有主母的样子,更不能发出一声,所以,鲁童想把自己在甯昤心中的形象打造成正妻的样子,因此,即使疼的撕心裂肺,也不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