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呵呵一笑,“长歌啊,这就是你学艺不精了,只要解决了你的不利因素,便是我料定有襄阳的辎重到来,勒柯浑必然出兵劫掠的原因所在。”
“还用劫吗?也许运粮船队没等穿过黄?矶就已经统统被凿沉了呢,”史长歌依然想不明白。
“谁朕一定要走水路了,清军水师的封锁不正好是咱们的辎重进入长江后一路向北,再绕过沙湖靠岸,走陆路到城东的最佳理由吗?咱们把所有危险都帮他们给摒弃了,他们若还不来行抢,那才毫无道理。”
史长歌眼前一亮,立刻看向沙盘,随即也反应过来,“没错,而且相信勒柯浑一定会在洪山打我军辎重的埋伏。而后他便可以顺顺利利将我军的粮秣运回武昌。”
“哼,城东没有我军的攻城部队,他抢了就走,任谁都会觉得稳赚的,这个鱼饵,一定会让勒柯浑这条大鱼咬钩的。怎么样,长歌,要不然这回陪朕一起给那位顺承郡王来一大的?”
“好啊,”史长歌眼眸明亮,黛眉飞扬,兴奋地握起了拳头。
浪呲牙一笑,还伸手把史长歌的头发揉搓成了鸡窝,搞得史长歌很是火大。
真是的,以为她是孩子吗?
滥诱歼计划精细到了辎重车队的具体数字到个位数,人员也是精挑细选,全部都是打眼一看便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而且还包括了卢以行的二百二十名镖师,完全是本色出演,毫无一丝违和福
人员和车队的数字,刚好可以让武昌守军出动能出动的兵力,最大限度的一口吃下,而后迅速撤离。
两日后的清晨,一队运粮船在明军战舰的护送下,突然冲破了清军水师在汉水的防备,到达武昌长江水面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