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能说什么,很显然,我现在就是那条剑鱼了,对么。”王金胜忽然面露苦笑,微微叹气。
种种算计,到头来,只是为他人做嫁衣?
“我很感谢你,真的。如果不是你,我也没办法这么快除掉金凌云,也没办法一撸推到玉京,哈哈,玉凝子教了个好徒弟啊。”封居胥一副开怀的样子。
王金胜闻言顿时目露愤怒,他一直就很想问问封居胥,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自己,但现在知道了真相,却也已经无能为力。
“很愤怒?大可不必,其实你隐藏的确实蛮好,但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啧啧……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毕竟答应了和你对饮,自然不能失了信誉,所以宴席,还是得继续啊,哈哈。”封居胥笑着扔掉了手边的酒壶,转头去拿了一个新的,给自己倒了上去。
“你就笃定我没有底牌,会任你宰割了吗?”王金胜忽然抬头看向他,目光无悲无喜。
“底牌?”封居胥闻言先是一怔,而后摇了摇头笑道:“你是说前线么,呵呵,韩威,不足为惧。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那点小心思,无非是想找机会对我反戈一击罢了。但你们又怎知,蓝常凯其实一直心向我这里。”
王金胜闻言顿时不再言语,如果对方所言为真,那自己确实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凭据。
“其实,我没想杀你…………我这么说你会不会信。”他忽然抬头,尝试做最后的努力。
“哦?我信,我当然信,因为你必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如此对你,也并不是怕你杀我,而只是因为,你是玉凝子的徒弟,仅此而已。”封居胥忽然颇为好笑地看着他,心中微微有些鄙夷。
原来你也怕死啊?
王金胜的脸色顿时就垮了,心里不禁大呼死老头儿你把我坑惨了,我要是有命回去早晚弄死你………
“不用担心,虽然你今日在劫难逃,但我还是那句,我说话算话,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如何,算不算守信誉?”封居胥做出了一副大度的样子,似乎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