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对夏雨樵的事就没再关心过?”陆炳面上只是淡淡一笑,言语中却流露出一股强烈的压迫福
“噢!有!有的!”一滴冷汗从刘光炎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结结巴巴地回道,“之前严大人……不!是严世蕃让我回司里查看夏雨樵关押的情况是否有异常,我!我回复他一切情况正常,是值夜的总旗不明就里,临时将他换回了原处。因此这三日来,他就没继续联系我。统领大人,我所言句句属实!您!您要相信我啊!”
“你这幅模样去见他,他就没发现你的异常么?”陆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语气却更加淡薄。
“我,我是找了下人过去回话的,我,我推我那日夜里赶回司里的途中,吹冷风着了凉,风寒入体不便亲去。”刘光炎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滴,心翼翼地道。
“呵呵,不愧已经坐到了指挥同知的位置上,看来你还是有些头脑的。”陆炳凤目微微一勾,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抚着手轻轻笑道,“我听闻任经行和严世蕃经常聚在一起,是吧?!今日我便要你亲自过去一趟,面见他两人,告诉他们夏雨樵忽然又不见了踪迹。”
“这……?是!是!”刘光炎又冒了一头的冷汗,他出于自保的本能,拼命点头称是,可他实在不知眼前的这位陆统领,到底葫芦里头卖的啥药。三日前还警告他不准出任何事情,如今忽然让他主动去通风报信,这前后如此大的变化,实在让人二丈摸不到头脑。
他正满脑子疑惑不解时,便听得陆统领又开口问他:“你与任经行平日里关系如何?”
“这……”刘光炎面露难色,但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不太好,他为人孤傲嚣张,虽然只是个千户,却经常对我指手画脚,要不是看在严世蕃的面子上,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呵呵,刘大人,看在你全心全意为我做事的份上,我帮你收拾他,如何啊?”陆炳的脸上显出无比亲切的笑意,而他半眯着的凤目中却一片冰冷,隐隐有着寒光闪烁。
“这……”刘光炎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你可以告诉任经行,我似乎并不知晓你们所做的事情,并且今日去了宫中面圣。然后你尝试着向他求助,务必要让他和你一同回司里,调查夏雨樵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