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在理。”吴忧彻底举白旗投降。
“你服不服?”林自瑶笑问道。
“服服服。”吴忧点头如捣蒜。
林自瑶真诚地望着吴忧,乌黑的眼眸明亮润泽,眼神既坚定又清澈,这两年,吴忧觉得林自遥变了许多,变得有主见、更独立、更敢于表达自己,与本科时期一副贤妻良母岁月静好随时准备回归家庭洗手作羹汤的模样南辕北撤,这当然是好的转变,吴忧是喜闻乐见的;但与此同时,林自遥似乎又变得对爱情极不信任,还隐隐透露出不婚主义的倾向,思及林自遥七年初恋无疾而终的惨痛经历,吴忧又有些担心,林自遥是不是受了太大刺激,会不会变成李莫愁。在这样喜忧参半的心理状态作祟下,吴忧不自觉地开始担心起林自遥的终身大事,甚至开始有了催婚的苗头。
他这哪是同门师兄,简直是爸爸啊!这么一想,吴忧又觉得自己占了林自瑶的便宜。
林自遥看吴忧一副失了场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只觉得有趣地紧,又想到吴忧毕竟还是个病人,语气不自觉地软和下来,说道:“师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和你说,我们本来没什么,你一认我做什么妹妹,我们反而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吴忧一副“此话怎讲”的样子看着林自遥。
“你可别不信,但凡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哥哥妹妹的胡乱称呼,总该是有问题,朋友就朋友,搞什么哥哥妹妹的。我们女生最讨厌满嘴’哥哥’的女同胞,以后我可不想你的另一半觉得我是绿茶。”林自遥说道。
“你们女孩子之间的门道可真多。”吴忧摇了摇头,活了三十多年,他觉得猜透女人的心思比司法考试得高分还难。
“嗯,所以你可别害我。”林自遥说。
“不敢不敢。”吴忧赶忙说。
吴凡走进来,看到林自遥和吴忧两人有说有笑地聊着,暗暗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弟弟还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