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出去试试啊!”
...
“齐哥,他们做事是很过分。先忍一忍,不必现在就撕破脸皮。”
李凯不理解,大家都出口气,可后遗症却不小。
“道不同,不相为谋!”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侯天、齐铭先后回答了李凯的疑问。
“都是大老爷们,任他们戏耍吗?用的着的时候奉若上宾,有更大的利益就弃之如敝履!”
“与其受气,不如做个了断。免得打起来的时候,咱们顾及情面,可人家却下手黑着呢,那才真要吃大亏!”
“至于福地的事情,从把我们卖了这件事就知道,他们或早或晚,一定会泄露出去。咱们终究只是他们眼中好运的蝼蚁,你会和蝼蚁讲究信义吗?”
“可是时代不同了啊!”
陈应星有点接受不了这个解释,出身将门的他可一直很敬重有实力的人。
“内阁完全掌权400年了,贵族、官僚还不是一样看不起普通人!你以为以前的朝代为什么灭亡,指望他们的思想变化,不如期待猪能上天。”
“按现在的变化,猪很快就能上天了!”侯天一本正经地说。
“我去!老侯你什么时候学会抬杠了!我以前也是有力量后就膨胀了,失去警惕心,竟然被戏精给耍了。”
“老陈,你要是嫡长子,哪里会被冷落。说不定和他们一起领功的就有你呢。”
齐铭打趣起陈应星,这个话题太沉重,影响心情。
“你以为将门世家和他们这些文人、贵族一样吗?早做了断的好,论起玩弄感情,我们输定了。谁让我们在乎呢。”
“又没什么要求到他们,何必受气!”
“如果不是受不了这些,我哪会不顾家里反对,任性地学武。”
侯天没有了平时的快乐,苦闷地感叹。
“现在你可是大有成就了。尽管衣锦还乡吧,伯父、伯母一定很高兴。以前想要生活的好就要那样,他们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