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眉眼不动:“府上没有多余的客房。”
这么大个院子,怎么可能没有客房。
连找的借口都这么敷衍。
禾又掸掸袍角站起来,她弯了弯眼。
“希望大人有个好梦。”她扬了下手里攥着的方帕,笑意浅浅。
“这帕子,等我洗过了,再还给大人。”
禾又掩上门,没在意一直守在外面,看她的眼神复杂无比的阿七,熟门熟路的翻墙回去了。
阿七进来剪了剪烛芯,欲言又止。
容宴半倚着床,手里握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
他因为体质原因,常年手脚冰凉,面色也苍白。
容宴轻轻翻过一页书,眉目沉静。
“想说什么?”
阿七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大人,那叶大人未免有些太过放肆了。”
哪有人敢这么对待他家大人。
他忍不住猜测:“阉人情绪复杂多变,连喜好也异于常人,像叶大人这样的阉人,怕是对您怀着肮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