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眉眼清隽,微微偏头。
“为什么让叶乔去?”
迎接邻国公主这个事情多的是人可以做,哪里用得着叶乔。
殷畅有点心虚,避开容宴的视线。
“他比较能干嘛。”
容宴微微垂眼,静静的看着他。
殷畅顿了顿,说了实话。
“他最近总是缠着您,朕担心他对您心怀不轨。”
小皇帝年纪轻轻就做到了这个位置上,一向不惮于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
叶乔对他,是奸臣,也是隐患。
容宴浅浅皱起了眉:“你太意气用事了。”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处处都要深思熟虑,哪里能如此草率从事。
殷畅郁郁的垂着脑袋:“知错了。”
他在容宴这里,真是一点卓越的风范都没学到。
殷畅又抬起头,十分认真。
“可是老师,叶乔他最近对您实在是过分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