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抿了一口茶:“容大人还没说今天找我,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找她哪里有什么理由。
容宴微微垂眼:“你跟殷治……”
禾又打断他:“我跟衡安王的关系早已经跟容大人坦白了,大人现在是觉得我在骗你吗?”
容宴一愣,连忙否认。
“不,不是,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嫉妒殷治能离他那么近。
容宴抿紧了唇,半晌,他只是说:“你不要与他走得太近。”
禾又语气淡淡:“这我自有分寸,容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少年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抬起长睫看了她一眼,又很快垂下头。
他声音又轻又低,含着微微的哑。
“我这几日,身体不太舒服。”
容宴抿着唇,眉眼低垂。
“也总是睡不好。”
所以,多陪陪他好不好?
禾又眼里有浅浅的心疼一闪而过,又很快藏好自己的情绪。
她抿着唇:“身体不舒服就去看大夫,容大人与我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