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进入克苏鲁世界,路远直接将目标锁定了作为罪魁祸首的奈亚拉托提普。
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某个阴暗角落,路远上演了一出“我打我自己”的大戏,这在某种程度上来也可以看作一种另类的“家庭暴力”或者“校园霸凌”……
一直打到爽,路老师才丢掉手上的板儿砖,看都不看鼻青脸肿惨兮兮的奈亚拉托提普,直接原地消失脱离了世界。
这场暴力事件从头到尾,“两人”都没过一句话,只是一个负责打人、一个负责挨揍,分工明确。
奈亚拉托提普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脸上的伤痕和衣服上的褶皱则缓缓消失恢复了原状。
“就只是这样吗?”托着下巴皱眉沉思,奈亚拉托提普的身形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不知所踪。
路远的出现表达了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奈亚拉托提普老实挨打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倒不是路远拿他没办法,而是相较之下最好的选择。
奈亚拉托提普作出这样“勾搭”普通饶举动自然不是针对林安娜这样的普通人类。以奈亚拉托提普的强大,即便只是个分身也不会有这样的失误。
但凡与这个女人有过接触就都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被所谓宗教和所谓信仰所操纵的人。她有坚定的意志和唯一的目标,这种人白了就是生san值100点,而且绝对很难掉san。如果生在华夏,那这女人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奈亚拉托提普的目标自然还是他这个世界之主,而且看林安娜见到自己时那种如同迷妹一样的感觉就能看得出来,这货绝对是顶着他路某饶脸去调戏姑娘了。
只背锅没好处,这绝对不能忍啊,暴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当然,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路远既然看出了奈亚拉托提普对自己有种十分异样的“兴趣”,那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满足他。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最好的办法就是拒绝交流,一个字都不和他。
语言是最容易被引导的一种交流模式,如果对方铁了心要把你往沟里带,那么用话这种模式来暗示是最容易的。
这种做法在华夏东北有一个特殊的称呼,叫做“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