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起来没有完了,蔺箫也怒了:“什么人这样不要脸!没羞没臊敲窗户,有没有自尊心!”
张伙使羞愤怒极:“你!……你不做饭,你想死?”
蔺箫出来:“吼!吼什么吼!谁她爹的该伺候你们的?”
“你为什么不做饭?你为什么打婆婆?你胆大包天?你造反了?你疯了?你想死?”张伙使怒吼,是个粗暴的男人。
“做饭?你们花多少钱雇的?”蔺箫质问这个混横的老家伙。
“两个大洋买的你,你就是冲喜的丫环。”张伙使理直气壮。
“嘿嘿嘿!”蔺箫冷笑:“你还是真会装蒜,你不瞎不聋吧,土改了,解放了,提高妇女地位,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已经犯法了,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还不知道悔悟,把买卖人口当理说。”
张伙使怒瞪蔺箫:“你知道个p!就买你了,你有招儿想去,我就不信买个媳妇犯法,我看你就是蹦跶不出手去!”
“你以为没有人发现你干的违法的事,你们家私藏地主顽伪的私货,有人举报你就得把你们一家子都枪b!”蔺箫就是威胁他看看他能有什么章程。
这就是打草惊蛇。
让他们稳不住心神乱了分寸。
果然张伙使的脸色煞白:“你!……你胡说!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清清白白的人家,你胆敢诬陷?”
“你清清白白?怎么清白的?你们得了多少私货?”蔺箫继续打草惊蛇,希望他们夜间挖出来转移地点掩藏,自己就要打劫。
张伙使的脸更白:“你再污蔑我们,你是不想活了,你看不清形势?一宿弄死你十遍,也不费劲儿。”威胁!谁不会,张伙使缓过来一口气。
埋那么深,谁能找到?不可能找到吧?
心发慌,也没有精神跟蔺箫较劲。
任寿扶着门框出来,悲惨的哭起来:“老头子,你快把这个祸害整死吧,这个家会败在她手里的,她不但打人,她要是硬说我们藏了什么,一定会招来清查的人,我们会被再脏的。”
真她女的会说,还给她栽赃?真她娘会装相,装的那么无辜。
蔺箫要再加把劲儿,让这些兔子慌的乱蹦才对:“我说!任寿,你少来,装什么装,你的财宝都在地下埋着呢,想不想让我指出地方你们才不装了。”
蔺箫的话让任寿,张伙使、凌小朵、黄小济,还有他们俩的男人立时炸毛儿,几个声音同时呵斥:“常小丫,你敢胡说八道?我们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