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但是当时，我觉得他还是很关心你的，你在冰霜巨人面前也处处维护他…”

好像感受到了海拉那接近实质化怒意，超人立刻更真诚的道歉“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的状态好像没有情绪波动而很奇怪！”

海拉闻言立刻收回怒气，其实她的情绪倒也没有真的太愤怒，只是有些东西放到明面上总是有些窘迫，或者是另一些难以道明的情绪，好像一直在维护的东西被外人翻出来不说，还光明正大的在明面上被公布。

所以她听到超人这样的原因联想到超人现在的状态也就不计较了。

反倒置身处地的换位思考“确实，如果我是你，相同情况下被复活后，不是揪着季晨揍一顿就是揪着蝙蝠侠揍一顿。”

超人一怔“其实，和他们无关。”

“无关？”海拉冷笑“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是。”超人声音坚定“是我没有一开始就选择相信蝙蝠侠，也是我没有防范那个穿白衣的季晨，他们两个在最后完全站在了我这边，也真的在努力拯救我们！”

海拉上上下下打量了超人一圈“我信了，你的状态并不正常。”

哈尔忽然插话“因为当时真的是这样啊？超人说的没错，包括神奇女侠他们几个都在一伙儿对战毁灭日，我在旁边看的还是挺清楚的。”

海拉好笑的看着哈尔“那是你不知道，在超人死后，他们随时有机会复活他。”

偏偏等到了现在，外敌入侵，不得不复活超人。

“这个世界需要超人，或许他们之前只是想让我休息。”

“你应该知道吧，没人会这么想？蝙蝠侠可能真的不知道，但季晨，我猜他也只是因为命运线中的这个点唤醒你。”

克拉克平静的回答“他很理性…他有自己的考虑。”

“但他却没考虑你的感受，他一直知道复活你并不困难。”

克拉克叹了口气“我…”

哈尔忽然睁大了眼打断“因为你是死亡女神？”

海拉诧异，顺便把绿灯侠的关注点也诧异了变天“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负责杀人，要复活你去找路西法或者哈迪斯啊。”

哈尔一个瑟缩“算了算了，我没那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