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他心底怀疑,又看了看昴宿一眼。
没想到正看见昴宿和一禾都意有所指的冲着对方一笑。
得,这俩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这么做了。
老爷,放过他吧!
觜宿就算心底再不愿意,最后还是选择了和他俩蹲在这的壕沟里等待时机。
娄宿的防备很谨慎,三班倒的守卫顺序能让所有的将士都能得到很好的休息。
加上他在营地周围升起的那些篝火,更是让三人只能远观,没法儿靠近。
“这怎么办?”
昴宿问着一禾,他们现在这种状况,只能以传音入密的形式来进行交流。
不过为了方便,他也同样问着觜宿。
一禾看了看对面揉眼睛的将士,回了一个字。
“等。”
一个半时辰一次的换班,就快要到了,他们还得再等等再。
她一个等字,便让三人又在壕沟里窝了快半个时辰。
看着连个月牙都没有的空,三人背靠着土坡,都在发着呆。
“你们,娄宿到时候会不会想要杀了我。”
一禾突然蹦出这么个问题来,觜宿的心肝儿都颤了颤,他还没回答呢,昴宿已经回答上了。
“战场上,谁还顾那个啊,胜利才是最重要的,手段嘛,只是为胜利提供一条道路而已。”
事已至此,她可不能退缩,她要是退了,那他们就真的完了。
觜宿是真的很不想掺和进这破事儿的,他在白这俩人诡异一笑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寥到战役结束之后,他们可能会面对的责难。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就像昴宿的一样,战役,胜利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胜了,手段什么的,谁还在乎。
所谓的什么胜之不武,都是失败者对胜利者的一种嘲讽。
只有活下来,才他妈的是真理。
“就是,只要不造成大面积的伤亡,他不会怪罪我们的。”
觜宿着违心的话,可了劲儿的叹气。
希望真的如此,要不然娄宿发起火来,可是比灵体爆炸还要吓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