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腿又一哆嗦。

——我说对了吧，你看，那女人走路还腿软，一定是昨晚上共度了！！

“……”云芽被口水呛了呛，她小手捂在胸口偷瞄了眼林如桢的侧脸，她像往常一样平静又温和，对每个人擦肩而过的员工都微笑颔首，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云芽松了口气，只是……她庆幸之余心里又有一点点的小失落。

“九九，早餐想吃什么？”林如桢走进电梯，打断云芽的胡思乱想，“想吃豆浆油条，米粉面条，还是其他的？”

“我想吃馄饨，我们学校旁边就有一家馄饨馆，很好吃也很地道。”说着云芽有面露难色，“可是…还是算了吧，小林姐你应该快上班了吧。豆浆油条就行，快。”

“这么勉强？”林如桢眉头挑了下，“九九，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要勉强。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吃过馄饨了，走吧，我们去吃。”

“可是小林姐，那里排队的人很多，你回来就迟到了。”

”迟到？”林如桢走出电梯门，伴随着一声略狂的笑意，“九九，我就是老板，财务部要是敢扣我一分钱工资，我就能提前炒她鱿鱼。”

云芽噗嗤一声笑了，她看林如桢腰板挺得直直的，心想当老板可真好啊，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

但似乎…

云芽又想起林如桢深夜坐在椅子上指间衔着烟，眼里布满红血丝，疲惫又颓废的样子，身为老板在背后也要承担更多无形的压力。

林如桢继续说，“我在办公室里没日没夜加班快一个星期了，是时候该放松放松一下了。再忙陪九九吃一顿饭的时间是有的。”

云芽一惊，“小林姐，你加了这么久班？”

“啊…对啊…”林如桢拖长尾音，嘴角挂着一抹随性的笑，“绩优股也是要努力的。”

像一把星星之火点燃了云芽关于昨晚的记忆，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云芽脸瞬间就红了，她打开车门乖巧坐在副驾驶，头转向窗外假装看窗外的景色。

耳边随即响起林如桢低低的笑声。

路上的车不算很多，到陆川大学不到二十分钟，云芽熟门熟路带林如桢去了早餐店，一人一碗海鲜小馄饨下肚。

吃完馄饨后，云芽告别林如桢，走回寝室，不多时陈琪一行三人也回来了，本来陈琪早上是有课的，但因为昨晚宿醉的厉害，就直接给辅导员请了个病假，爬上床继续蒙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