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直起身子，才发现原地早就没有了人影。

走得这么快？

……

沐浴时，萧瑶把水往自己肩上泼，目光却落在她刚刚脱下来的太监服上。

因为她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

她刹那间有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萧瑶思来想去，总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怀着这份好奇之心，她从浴桶里出来，穿上早已准备好的寝衣。

将自己包裹的严丝合缝。

晏卫进来的时候，萧瑶正坐在床上发呆，手里拿着那件换下来的太监服。

他隐约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殿下，你来了。”萧瑶刚刚沐浴过，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粉，特别可人。

晏卫故作淡定地点了点头，他在榻上坐下，面对面看着萧瑶。

萧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捧着那件衣裳走了过来。

她怯生生地问：“殿下，这是您穿过的吗？”

穿过的吗？！

晏卫脑子里的那一根弦瞬间崩塌了，他抓过衣裳，把它往榻上一塞。

他脸上面子挂不住，眼神心虚地移开：“怎么会呢？这么破的衣裳，还是太监服，我去穿它作甚？”

萧瑶：“可是殿下不是曾经假扮过小李子吗？”

“是萧瑶记错了吗？”

晏卫嘴角一僵，顿时说不出话来，他咽了咽口水，似乎是难以启齿一般，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他不想再骗她，不想瞒着所有。

萧瑶瞧着晏卫纠结的面容，大约也是感知到了他的不自在，但她仍旧觉得这样的殿下更加生动鲜活。

有些可爱。

她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贝齿露了出来，带了几分调皮请求道：“那殿下可以再穿一次吗？”

晏卫：……

再穿？他记得他好像发过什么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