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东听得一头雾水,又听见皇帝继续道:“文良也是如此,你既然已经懂得收心,也该对自己的将来上上心了。”
“是,父皇,儿臣一定谨记。”晏文良不如晏紫东心思深沉,想的也少,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那......还查吗?”晏紫东仍不死心道。
皇帝将手背在自己的身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仅留下寥寥数字。
“这是命啊。”
萧瑶跟着出了屋子,她回头看了一眼倪黎,倪黎被晏文良保护的好好的,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有事的或许是皇上自己吧。
“皇上,您怎么样?还好吗?”萧瑶担忧地问了一句。
皇帝顿住步伐,他抬头看了一下天,方才来的路上还是晴空万里,如今已是乌云密布,他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一般深沉。
“当年的事,朕从来都是装聋作哑,但不代表朕是一无所知。”
萧瑶心惊,又听见他说:“真相往往是血淋淋的,朕又何必再去揭开?伤一次足以难受一辈子。”
话音落,人已走出了半步远。
萧瑶莫名觉得自己胸腔里一阵难受,连鼻子也酸涩不已,对于萧瑶来说,皇上就是宠爱自己的长辈,他这是承受了多少?难道这就是身为帝王的无奈?
“好,那我们就按照计划行动。”
“只此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晏卫身穿黑色劲装,身披斗篷,立在一众全副武装的士兵里面,尤为显眼。身姿挺拔,又说不上的落寞孤寂。
人群散去后,只有一个身穿粗布简陋大衣的男人留了下来,他面部消瘦,袖口撩起部分,有青紫的鞭打痕迹。
谁能想到,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人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殿下,其实我不太赞同这次的作战计划,匆忙地几乎没有时间去检查是否中间会出现漏洞。我们不着急这一时半会,你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