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结束谈话上车,云淡风轻的表情下有忍痛的痕迹。计算着时间,麻醉的药效早就过了。不痛才怪。
“伤口裂开了?”
“有一点点。”
“这白家是何来头?”她检查了下伤口,随即疑惑的问到。
“现在你能看到的这些世家,因为时代的洗牌,其实发迹的根源并不长久,但白家不一样,他们一直行事低调隐秘,没有傲然挺
立的支柱产业,却掌握着不容小觑的财富。”男人将重量压在女人的肩膀上耐心的解释。
“所以,你事先知道白家会来,也知道这枚玉佩与他们有渊源?不,或者说,应该说,这枚玉佩是你提供给左老夫人拍卖的!”
她望着,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她本来也以为墨夜溟不顾受伤赶回来是因为自己,但印象中的男人并不是这么儿女情长的人,即使要做样子秀恩爱,他也犯不
着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那么这场宴会中,除了她以外,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