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车就这么开了起来。
“嘘,你轻点声音...”
低沉的男音透着无奈,细一听,气息还有些不稳。
他低头看着正在和自己的纽扣做斗争的女人,衣料摩擦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不是,你今天扣子怎么这么难解开。”
她抬头无语,已经动情的眼眸透着莹润的水光看得他一阵火起。
“我穿衣服又不是为了脱的。”
墨夜溟好笑的拨开她的手。决定自己来。
修长的手指,将纽扣粒粒分明。
不是他扣子难解,是某人的心乱如麻失了耐性。
健壮的胸肌腹肌,极具视觉侵略感的人鱼线附近,清晰可见刻着她名字的刺青。
男人把这种幼稚的行为叫做是对自己爱的证明。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男人脱衣服的动作有多快。
察觉空气一凉,她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
墨夜溟将她抱起,细白的小腿紧张的缠在他的腰上。
相触的肌肤在偷偷摸摸,透着危险的气氛中,心跳又快又重。
繁星看着从墨夜溟眼中凌乱的自己。
腾升一种很渴的感觉。
就像久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难得的绿洲,那双薄唇中,一定有着自己想要的甘露。
脑子顿时被乱飞的瑕思变得乱七八糟。
已经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了。
她将自己依附上去,两个人靠的很紧。
相触的唇瓣,男人的亲吻又狠又用力。
似乎想要将她吞噬。
墨夜溟在这种事情上算不上温柔,应该说是很凶狠的那种。
但是,这是最能感受彼此存在感的交流方式。
大多数的时候,顾繁星是一个坚韧的存在,可在她脆弱的时候,她反而有些感谢他能以这样的方式,让她什么都不想。
因为,她不能说,越临近白轻染回来的时候,她忐忑不安的情绪中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