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钰面色失望的摇了摇头。

“有么？”

凌九凛面不改色。

总之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你变了！”

华钰极为肯定且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这个才是重中之重，一定要强调出来。

“那大约是因为，人都是会变得。”

轻描淡写的一句回答，又一次精准的戳在了华钰的心头。

“啊！”

华钰的心在滴血。

他好委屈，但是他不说。

华钰那哀怨的目光扫了一圈，无所归依，最终落在了常青峰的身上。

“别，这么看着我干嘛！”

常青峰被华钰盯得浑身不自在。

“可不是我让他这么回答你的。”

搞得好像他们二人之间被常青峰给横插了一杠子似的。

“再说了，他站在你那边，还能随时站在我这边不成。”

常青峰无所谓的自嘲着。

即便是现在他与凌九凛还能同坐一桌，但也绝非是能一直都如此安然相处的关系。

他自知自己与凌九凛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仇恨。

尽管这些仇恨不该强行的加在二人的身上。

可偏生他们二人谁也无法否认那些仇恨的存在。

“我尽量”

犹豫之下，凌九凛依旧答道。

“什么玩意？”

华钰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向端正的凌九凛口中所出。

“大凌你说什么？”

常青峰也忍不住诡异的看向了凌九凛。

“说什么胡话，吃错了药了吧。”

“我说我尽量会的，若是可能的话。”

再一次的解释道。

这一次，语气却是明显的比方才还要坚决的多了。

“我天，你这样我还真不习惯……”

常青峰表示无法接受啊。

毕竟这货以前可是对自己要打要杀的。

“大凌，你这转变的，有点猝不及防啊”

华钰表示自己更不能接受。

“哥哥”

素玉喊了一声。

“怎么了？”

“怎么了？”

常青峰与凌九凛几乎是同时问出声。

素玉一愣，不知所措的看向了雪心，雪心拍了拍素玉的背，安慰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