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凌月”已然一脚踩在了船上，叶寒渊慌忙将其一把拉住。

“忘川弱水，飞鸟不过，鹅毛不浮，怎会无缘无故多出一方渡船！”

叶寒渊本事好心提醒，“叶凌月”却根本不当一回事。

撇开叶寒渊便直接走上了船。

良久之后，船未离开。

“叶凌月”有些不耐烦了。

“你究竟要不要走？”

啊？

说的是自己？

四下里看看，貌似也的确没有任何人了。

于是叶寒渊果断的上了船。

“怕了？”

怎么可能！

他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会害怕？！

“不过一方渡船”

叶寒渊的态度已然是最好的解释。

既愿意跟随在其身后，就不存在畏惧一说。

“你若是后悔，此刻便可离去。”

不算是威胁。

更多的是提醒吧。

或许看着他之时，心底里，会有一丝不忍。

“君无戏言，本君说出口的话，绝无更改的可能。”

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

那船夫支起船桨，船只渐渐的远离了河岸，朝着那满是迷雾，朦胧未知的另一岸行了过去。

船只下，似是传来了恶鬼的哭嚎声。

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叶凌月”微微低了低头，朝下方看了过去，只是神情中并无一丝不忍。

若是真正的叶凌月，此时一定不会如此神情吧

“你的眸中，似乎充满了失望。”

“叶凌月”缓缓而道。

“你何曾看见过。”

叶寒渊闭着双眼，也知道彼时“叶凌月”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又何曾会注意自己的眼神落在了何方。

“是没看见。”

她也承认。

只……

“你的悲戚，无法掩藏，忘川之水下的魂灵都感受到了。”

因此才会有了这些异动。

悲戚

他此一生，何曾外露过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