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何时才能信任白月初呢?
她是怎么回答的?
——直到那东西出现的时候,只有那个东西才足够证明白月初和他的关系。
可话虽这么说,那个东西……她们却从来没有见过。
涂山雅雅舒朗的眉头微微蹙起,视线落在白裘恩手中的葫芦上。
刚才白月初右眼中的液体……会是那个东西吗?
白月初真的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吗?
“就到这里?”涂山雅雅踢开脚边的碎石,缓步朝静静伫立的父子俩走去,“打穿了我的围脖,弄乱了我的发型,你想到此为止?”
白裘恩嘴角一抽,抬起手推了推眼镜,将脑袋别到一边:“干嘛?先说好啊,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不赔钱,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谁都知道涂山大当家雁过拔毛,兽走留皮,吃什么都不吃亏,这个无赖老道士赖账竟敢赖到她头上?涂山雅雅险些被气出两声冷笑。
“哼,不要小看我。”白裘恩将白月初随手丢旁边的地上,岔开腿往儿子前面一挡,架势摆的相当足,“我的贫贱绝非浪得虚名!我绝对一分钱也没有!”
默默蹲边里吃瓜的清瞳:“……”讲真,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人说自个贫贱的,这到底是有自知之明还是脸皮太厚啊?一分钱没有还这么理直气壮,这个当爹的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