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把他家小蠢货给弄丢了?
——滴答。
殷红的鲜血滴落在舞台的木地板上,顺着木板的纹路蕴出一团血迹,站在舞台边缘的狐妖神色悲戚,唇角和手心里都是血渍,白月初的瞳孔蓦的紧缩,整个人怔怔的出着神,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着,让他连呼吸都有些艰难。
白月初自己都说不上他是在担心什么,或者说……担心谁。
按理说他和涂山红红素不相识,可……这是小蠢货啊。
情感上再怎么不乐意接受,理智都清楚涂山红红就是那个不停给他添麻烦,永远叽叽喳喳的小蠢货。
他闭了闭眼,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整个人都显得焦躁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台上的狐妖似乎也是怔怔的,她伸出沾着血的右手,声音又轻又浅,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悲哀和茫然。
“东方月初,为什么……你为什么……不信我!”
如果说一个女性正常情况下对男性影响力为百分之五十,那么当这个女性哭的时候,这种影响力则会直接飙升到百分之八十。
而当一个绝色女性哭泣的时候,这种影响力嘛……算个百分之一百二吧,多出的百分之二十不怕她骄傲。
那么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