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越的确不希望木西知道他的步步跟随,就像季雁羽所说的,需要给木西空间,只不过他忍不住紧盯。
“因为篮球场,木西和校董会僵持住了,她有没有跟你说?”
“没有,她没有跟我说。”
陆卿越有些不解,或者还有些不相信南宫。
“她真的没跟我说,她从来不跟我说这些。”南宫不得不告诉。
陆卿越跟着南宫进去了超市,然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买做蛋挞的各样原料。
“你是要做蛋挞给木西吃?”陆卿越看见南宫正在选蛋挞皮。
“不是。”
陆卿越的火气随着购物,渐渐偃旗息鼓下来,主要是南宫的爱搭不理,让他的独角戏也很难唱下去。
“既然你们是合租的室友,你帮忙劝劝木西。”陆卿越的担心显而易见。
南宫不明白的看着陆卿越,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劝说,于木西而言,无关紧要。
陆卿越像是也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懊恼,居然拜托南宫劝说木西。
所以南宫挑好黄油转身的时候,陆卿越已经离开了。
回到公寓,南宫直奔厨房,依次把打蛋器各样用具都找出来。
“你现在就要开始做蛋挞了?”木西拿起来他刚买回来的原料,稀奇的看着。
“试做一下,试试味道。”南宫边手里不停,边寻思着陆卿越的话。
刚刚陆卿越发来短信,内容是他正在楼下,要见面。
南宫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陆卿越总是喜欢频繁来找他,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陆卿越是担心木西会变心吗?所以他是在吃醋,是在对木西患得患失?
南宫打着鸡蛋液,羡慕着陆卿越,因为只有拥有了爱情的人才会这般患得患失,但是他又有些不羡慕,因为爱情好像让陆卿越遭了不少罪。
陆卿越的胡渣都出来了,感觉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似的,两眼还有些血丝,像是木西和校董会起了冲突,反而是陆卿越备受煎熬的担心。
“做蛋挞不能说话吗?”木西在旁边无聊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