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骗我的吧？”季雁羽在电视里也看到过这样的故事。

“我不会骗你的，至少在这样生死攸关的问题上，我不会骗你的。”

季雁羽拿着慕枫的手机，看着那些有关鞋的照片，忽然心里紧缩的感觉。

“看来你也很喜欢我的鞋们，以后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慕枫拿回手机，玩笑道：“放心，它们现在都是香喷喷的，没有脚臭味，我都给仔细的刷好了，存放一段时间，落了灰尘的话，会定期给它们‘洗澡’、‘喷香水’。”

“你是很念旧的人吗？”季雁羽还是眼底有些泛红。

慕枫收回手机，就是因为看见她好像神色不对，没想到她还是动情了。

“它们不旧，鞋面只被穿了半个月，能有多旧。”慕枫赶紧说：“我们还是聊点其他的吧。”

但是季雁羽却已经情绪不能转移了，问：“你的鞋尚且这样，你的脚？”

绕不开话题，慕枫只能尽量调侃说：“我昨天没换袜子，你要闻我的臭脚吗？”

季雁羽却没心情斗嘴，也不知道当下的感觉是心疼。

慕枫只后悔自己起了一个失败的话题，居然要把季雁羽给惹哭了。

“我们不如说说木西吧。”慕枫赶紧另找了一个话题。

季雁羽的心思却还徘徊在慕枫的脚上，想来那些鞋穿半个月都被磨透了，那他的脚，受得了吗？很多老茧吗？

冠军的头衔，是用多少血汗换来的，想到这里，季雁羽不禁鼻子一酸，眼泪已经涌了上来。

“不会吧，你是在心疼我吗？你不是讨厌我吗？”慕枫立刻拖鞋脱袜子，说：“你看我的脚底板，早就有老茧了，不疼的。”

“你不是说没洗脚吗？怎么都不臭呢？”季雁羽依然眼泪掉了下来。

“我说没洗脚，但是我洗澡了呀，不过上午打了球，怎么可能不臭呢？”说着，慕枫故意搬起脚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季雁羽含泪看着他：“你的脚，这么轻松就能碰到鼻尖？”

“怎么，你喜欢看我表演脚尖碰鼻尖？”慕枫立刻搬着两个脚丫子，“下面我给你表演一下，脚底板打脸！”

季雁羽吃惊的看着慕枫的脚贴在了脸上，能有这样的柔韧性，肯定吃了不少苦去拉筋，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反而停不下来了。

“表演不好看吗，怎么还看出眼泪来了，你这个观众的泪腺是不是太丰富了？”慕枫的手忙脚乱，想要安慰。

“你不困了？”季雁羽擦着眼泪，不好意思的问着，感觉自己太煽情了。

“被你这么一闹，我是彻底不困了。”慕枫看了看窗外，“好像雨停了，我们去退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