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人打扰，可以专心训练，白天的时候，因为我兼任两个队的教练嘛，所以总是这事那事，最近有个学生还要转过来，一直联系着呢。”

“有多少队员？”季雁羽已经听说了游泳队的教练和队员一起跳槽的事。

“楼阁…”慕枫开始数人数。

“知道了。”季雁羽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故意的？”

“明明没有几个队员，还兼任两个队的教练。”

“现在没人，以后可能人满为患，毕竟教练太出名了。”慕枫故意傲娇道。

“两个队加起来可能还没有报名兴趣班的同学多吧？”

“你怎么知道的？”慕枫感慨：“看来同学们还是对防身术比较感兴趣，哪天我也教你两招，这样下次再遇到什么老同学，可以不被欺负。”

“梁系没有欺负我。”季雁羽无奈：“我快三十岁了，单身一个，其他同学，孩子都上小学了，上次聚会，他们都在聊二胎上幼儿园的事了，我没的聊，这也不能怪他们。”

“所以你上学的时候，喜欢过那个梁系？还给他写过情书？”慕枫故意岔开话题，看似季雁羽因为单身的事些许感慨。

“我才没有！”季雁羽抓狂说：“我也不知道梁系为什么这样说，还当着他女朋友的面，我根本没写过情书，我都不知道情书长什么样！”

“没写就没写呗，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吓我一跳，你这个人一惊一乍的，陆卿越的心脏够强悍的。”

“我才没有一惊一乍的。”季雁羽只感觉自己在慕枫面前总是很失态，不知道为什么。

“话说你的男同学们，都是满身的臭味吗？”

“臭味？”

“男士香水使用不当，就是臭。”

季雁羽不由得被逗笑了，“他身上的香水味的确有点…”

“他女朋友用的香水也不敢让人恭维，差点把我给熏晕，我刚才是憋着气跟他们说话，没想到做了泳队教练，先练上憋气了。”

“哪有那么夸张。”

“你男同学的眼光也有点问题，那女的，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我都替你的同学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