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芙一度觉得他到了叛逆期。

遂才改口叫他小紫。

这一世的程砚这么乖，还听话，完全满足了她继续叫小乖乖的心愿。

想到这，紫芙又起了坏心思。用手指揪了揪他发烫乖软的脸颊，轻声道：“小白兔？小乖乖？小可爱？小宝贝？”

耳边一声声地轻唤，让程砚复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起头就亲了上去。

堵住声源处，没有声音所扰，程砚又慢慢睡了过去。

亲着亲着就睡着了。

紫芙哑然失笑。

小兔子沾酒就醉，不过不吵不闹，安分地很。

真乖。

紫芙想把程砚抱到床上去，奈何程砚看着瘦，但实际是那种脱衣有肉的，扯都扯不动。

没办法，紫芙只能将人放倒在沙发上。

想去给他煮个醒酒汤，却被程砚伸手拉住了。

仿佛是下意识的动作，酒气上涌，慢慢睁开红地跟兔子般的眼睛。

“阿芙……不要走。”

嗫嚅地说完这句，就坐起身，程砚双手自然地环住紫芙的腰腹，将脸贴在上面蹭了蹭，嗓音伤心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