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捏地紧紧的，白皙手背青筋暴起。

看着薛染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实在忍无可忍地侧过身，抬手撑在车窗上，将人逼进拐角。

“程……程祁哥哥。”

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怒意横生，让薛染心里莫名有些慌，努力往后拼命缩。

如果身后车门打开，程祁毫不怀疑，薛染会立刻下车逃离他，逃离地远远的。

为什么？

他到底哪里不如程砚？

想起薛染以前就总喜欢凑到程砚身边……他早该想到的。

深黑瞳孔倒映着薛染惊慌的小脸，仿佛一瞬就燃起了火光，泛起点点不清晰的猩红。

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颔，迫使她不能有任何闪躲地看着他。

程祁显然发了狠，手指力道失控地把白皙下颔处掐出深深的红痕，痛地薛染哽咽一声。

她想拽开他的手，却没想到双手都被束缚住，疼地她从眼角滚落下数颗泪珠。

薛染不知道，她越示弱，越会给程祁折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