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弥散着碎光的黑眸，紫芙忍不住弯唇一笑。

伸手戴上那半张面具，举起手里的红色荧光棒，跟着其他人一起挥舞起来。

直至手指落在最后一个琴键上时，钢琴声随之停下。

程砚起身，慢慢走出来，偏凉的冷质嗓音在会场里缓缓响起，“感谢剑仙天下，是剑仙天下，让我遇到了剑仙。

曾经有一个人，是许多人心里的光。后来，那束光，偏偏照亮了我。

她给了我世间独一无二的偏爱，所以我也想给她这份偏爱。

至此，程砚不会再发专辑，也不会接任何商业歌唱活动。

这三年，谢谢大家了。”

说完，站在舞台中央的程砚，就这么直直地向前鞠了一躬。

虽然早就知道程砚会退圈，但听到他真正说出来后，会场里的歌迷们还是忍不住再度红了眼眶。

……

演唱会在午夜11点半顺利结束。

很多没有买到票的人一直守在会场外，险些造成街道拥堵。

演唱会的同步视频在网上流传，外面的人早就哭成一片。

担心程砚这么出去，可能会引起歌迷暴动和踩踏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