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是不是很丑？”北冥如墨的语气温柔了三分。

夜无殇摇了摇头，“不丑，你怎么会这样想？”

“呵，你真是个傻丫头啊。”

北冥如墨苦笑着，握紧了夜无殇的手，手心的温暖是他此生都要追逐的幸福。

“再等等，我就不会再戴着面具了。”北冥如墨的眼中似乎有柔情千种，泛着温柔的光辉，如同落日洒下的余晖般温柔美好。

夜无殇陷入了他眼中的温柔漩涡之中，猛的回神，轻咳一声，以掩尴尬。

“为什么？”

北冥如墨唇角微微上扬，“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夜无殇红唇微抿，有点不情愿的样子，“我怎么觉得，你有好多事都在瞒着我……上次突然离开也是。”

北冥如墨的笑意僵硬在脸上，的确，他瞒着夜无殇太多了，可是……他也无可奈何，他不想让夜无殇承担这么多。

此时，北冥如墨的脑海里响起一个阴森的声音，“哟哟，看见这妮子很心疼啊，怎么不告诉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