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罢,静静地等着帕上的墨迹蒸干,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有些矫情了,遂叹着气放下笔。
赵宴这才走了两不到,她就这般郁郁寡欢。
可不是她平常的做派。
起身走到窗前,也不知他现在行至何处了。
怀玉想起了赵宴曾经书信里画的各种花草鱼鸟,忽而失笑,想必他画花草的那个时候,心绪就像自己此刻这般吧?
只是她那时感动虽感动,却并不能真切地体会到他的一片情意。
看罢就将那些饱含了他的情意的书信收了起来。
可此刻。
才会相思,便害了相思。
怀玉觉得,自己这是报应来了,欠他的,总是要还的。
有心将桌上写着字的帕子给他捎去,又觉得这样做太女儿心态。
人家才走了两,自己就巴巴儿送信去了,送的还是没有什么紧急事情的信,白白浪费寻雁楼的送信使者。
怀玉此刻突然想,要是发生什么大事,就可以借故给赵宴送信去了。
不过,这的安庆城,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以送到赵宴眼前去。
叹了一口气。
怀玉回到桌前将帕子仔细地收起来,放回袖郑
“顾姐姐!”
怀玉才将将收好帕子,裴令则就激动地大叫着跑了进屋。
“顾姐姐,宴舅舅来信了。”
什么?怀玉一愣。
“宴舅灸信。”
裴令者邀功请赏般地将信放到了怀玉面前。
“诺,只给顾姐姐写了,唉,都没有给我写。虽然宴舅舅才走了两,可我还是想他想得紧呢,都不给我写信,唉。”
裴令则唉声叹气。
怀玉却红了脸庞。
拿信的手迟迟不肯拆信,裴令则嚷道:“顾姐姐快拆呀。”
他也想看宴舅舅都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