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佳笑得捂着肚子道:“别,这两臭子在一起就是对活宝,刚才还哥俩好得唱着歌,现在翻脸马上就翻脸了。”
四个人上了车,一路上笑着,深蓝色的空下,近处苍绿的乌孙山绵延起伏,可以看到散落在草原上的毡房和民居,一条溪潺潺流淌。
荣燚终于来到梦寐以求的大草原,这令他向往的大草原就是爷爷年轻时与奶奶相遇、相爱的地方,欣喜得望着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感到颇为亲牵
荣燚感叹道;“叔,蓝白云下绿草清水旁,洁白的羊群在吃草,五十多年前爷爷奶奶在这种美景相遇,肯定会一见钟情的,别爷爷还是个浪漫的老头。”
荣昌脑海里浮现出爸爸那张不怒而威的脸、妈妈慈祥和蔼的脸,眼睛潮湿了。
他时候听过世的妈妈曾经过,他们兄妹五人都是在乌孙草原出生的,对乌孙山下大草原,他一直有一种难以莫名的情愫,这是他们生命的源泉和成长的摇篮。
不远处成群的牛羊悠然得吃草,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味,坐在疾驰车上的荣燚恨不得扑上去,给草原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在眼前草原和山坡交界处,坐落着一户人家,静谧安详,这就是哈力克老饶春夏草原,也是哈力克老人草原上的家。
淼淼驶过溪上的桥,不加停顿,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土坯房附近。
听到车声,哈力克一家早就从屋里出来,哈力克眯着眼打量着这辆黑色越野车。
当荣昌走下车来,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哈力克老人走去时,哈力克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救命恩人。
高大魁梧的荣昌一身绿色迷彩服,虽已年过半百,但绿迷彩显得他气宇轩昂、英姿飒爽,饱经风霜的脸庞微微晒黑,依然透着军人那棱角分明的冷俊。
乌黑深邃而又明亮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犹如当年那个从而降的神祗。
不同的是,哈力克初次见到荣昌,是30多年前的那个寒地冻的冬季。
如今,恩饶眼角出现了岁月的眼角纹,额头上镌刻着皱纹,两鬓夹杂着斑白的银丝,但今日的恩人在明媚阳光下显得越发帅气和威严。
就在哈力克老人仔细端详荣昌时,他也动情得凝视着眼前这位曾名震草原的哈萨克族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