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你是谁?要干嘛?”那守卫被江源拴住了脖子,满脸通红,这看似人畜无害的子,怎么又如此大的力气?
“砰”的一声脆响,铁链直接被江源争开,一把将守卫按在了墙上。
水牢之中到处都是水流流动的声音,哪里听得到二人胡。
“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北方军就行了。”江源怒目而视:“我们北方军浴血奋战,御敌于汉峰之外,为何你南方军迟迟不肯发兵?”
“的不知啊,的不过是一个的水牢的牢头,像这样的……水牢……还有三处,的只管看压犯人,哪能知道什么发不发兵啊……将军饶命啊……”牢头干咳着,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若是有半句谎话,我就拆了你这水牢,也让你尝尝阶下囚的滋味。”江源指着旁边水牢之中的人。
牢头自然知道这水牢之中的犯人经历的都是什么,双腿一软,裆下一股骚气。
江源丢了手,那牢头头如捣蒜:“将军问什么我就什么,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无不尽……”
“这山上这半年之内可有人上来?”江源问道。
“不曾有人上来……奥……半年之前有人来过,自称是……江南郡的特使……”
“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是一个公子哥模样,骑着一头凶兽,直接飞到了后山之中,故而的们记得清楚。”
“北方战事你等可知道?”
“知道知道,北方军在汪曾祺领导之下,虽然丢了两座山,但是成功的将江北郡挡在了汉峰脚下,我等都想着什么时候前往北方,与人族决一死战,可是将军就是不下令。”
“军中可有人谏言?”
“自然有,左将军袁泽凯,骠骑将军张欢,都是主张前往北方的,后来被将军怒斥了一顿,不了了之了……”
江源心中一惊:“这二人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