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旗如云海翻腾。这浩大的声势,胜过万千军人的杀伐之声。如登泰山之顶,见苍穹之下如蝼蚁般的众生苦难。天压下,地抬起。直直要将人压碎碾碎。
“你,”在天地威势间,莫思宁开口了。虞泽循声望去,这才意识到此刻这是一场交锋,一场战争。于夹缝间,就此停滞和驶向未来的理念在嘶吼,在咆哮。
若这是一场棋盘,那自己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枚落子。莫思宁先前的温和不过是局势展开前的让子,以温水熬煮之举,意指杀伐。
悟到的太晚了。虞泽咬牙心想,自己果然尚需加以勤勉。但,他又笑了。因为他知道他先前的落子把握到了正确的方向。黑色的棋子纵横,已如猛龙,誓要冲破这白棋封锁的安逸牢笼。
所以,莫思宁的气势才会有所改变。所以,天地才会变换,旗帜才会挥舞。
战场于无意识中已经白热化。黑方与白方只需最后一次交手,一切都将成为定局。
虞泽大笑了两声,向后靠在椅背上。他以目视全局,因而他现在只想如狼一般紧盯着莫思宁。无畏而狂热的血在叫嚣。来吧,告诉我你要落子何方。
“详细解释一下。为什么最恶心我?而不是其他人呢?”白子,依旧是打着令人迷惑的障眼法,固守铁壁。或许她没有落子在最高明的奇穴上,但也将置于龙颈之下的刀锋捶打的更为锋利。
“那我就从为什么要觉得恶心说起了。三个信物,对应红黄蓝三个祭品。那个银色的房间就是对救世旅途中的的微缩化。
被剥夺者,那个小女孩。她拿着蓝色的兔子,也是我一开始最容易得到的祭品。她象征着的应该是那些心怀善念无力软弱却又会愿意为大局受损的人们。”
虞泽的声音中透着一种不屑与憎恶。
“我啊,结合实际思考了一下。为什么基本区间要在救世主认定条件上写上阻止被剥夺者被恶意诱发者伤害,为什么救世主不能再去伤害被剥夺者。
你们是希望救世主对这些受损的人抱有敬意,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