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晋检票员的虞泽透过狂欢的人群看着这位格格不入的观众。感觉一天的好
心情都被破坏了。他想要避开她,却又不得不为她检票。他拉下帽沿遮蔽视线。不想看到那张扫兴的脸。
待他离开她后,却又忍不住停下脚步回望。
心中万千质问。
你为什么不笑呢?是这烂剧还不够可笑吗?我已经没法想象出比这更加低俗,更加惹人发笑的戏码了。
告诉我,你这古怪的观众,你对这烂剧有什么不满吗?你为什么不更加娱乐自我一些,和他人一同为这低俗的戏码发笑呢,莫思宁,你一定要如此的格格不入吗?快给我为低劣欢笑啊!去赞美灭亡啊!
不然,我也会感到恐惧的。
新晋检票员的虞泽盯着作为观众的莫思宁,他想冲上去,把那平静的嘴角撕裂,固定成如小丑般傻乐的模样。用像是职责一般的使命感,在这焚烧的剧院中,让所有人都发笑。
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
思绪扯回现实。
虞泽猜想,就是在普兰读书的时候,莫思宁也一定是那种不会将自身真实悲喜显露于表面,去寻求他人安慰的人。
她一定是个效率派的工作狂。深知眼泪的软弱无用,将全身心都投入到解决问题上,抱有天真而浪漫的幻想的勤勉工作着。
虞泽把手指凑到一起,大拇指,食指,中指对在一起,比出一只蝴蝶的模样。再啪的一下把手指弹开,蝴蝶就这样破碎成无意义的竖线。
就跟虞泽心中的思绪一般明晰却又无法组成有意义的词句,只能尴尬的梗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