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脑子有些乱。

他发现，今晚的小公主与平日相比，似乎格外的有些不同寻常。

思绪又跳转到之前她开玩笑说他心悦她的那些话，现在她又故意套路他给她挽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迷雾中越发清晰。

可是，他不能接受她的心意，他们之间有太多跨越不过的鸿沟。

他也从未有想过，自己守护的公主有一日会喜欢上他。

萧夜嘴唇动了动，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苏妲己先他开口——

“萧副将被吓到了？我同你开玩笑呢，你关心我胜似亲人，更何况我又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小姑娘，这算不得逾越。”

语气，听着很轻松。

可是，萧夜看到铜镜里的她勉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关心她胜似亲人，那是因为府中没有人是真心关心她。

她不是未出阁的小姑娘，而是被休弃的下堂妻。

萧夜心里，涩涩的，心底涌起无限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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