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哭的像个八百斤的胖子，涕泗横流。

他不敢动，怕动了胳膊会疼，“我、我向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也、也不骂你姐姐了！”

话落，戚黎缓缓地松了口。

他嘴唇殷红，沾染了胖虎胳膊上的血色，再加上他长的无害又奶萌的小脸，反差感极强，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说的，以后你要是再敢骂我姐姐一句，我咬死你！”

戚黎盯着他，碧蓝色的眼眸里逐渐被黑暗的光影所笼罩，像个纯洁又散发着颓丧气息的小恶魔。

胖虎被他这样盯着，竟然觉得害怕，他捂住带着深深牙印儿的胳膊，举起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我发誓，我保证我再也不骂你们了！”

戚黎见状，这才放过他。

他捡起地上被踩的脏兮兮的书包，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姐姐知道他把书包弄脏了，会怪他吧？

“戚黎，书包给我吧，放学我带回去给你……洗。”胖虎龇牙咧嘴的对他道，“洗”这个字他咬的很轻，但还是被戚黎听到了。

戚黎看了他一眼，说了声：“好。”

胖虎很惊喜，他的手自然而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说定了，等放学了我来找你，你把书包给我。”

戚黎点头，“嗯”了一声，“知道了。”

他看了看自己肩头上的黑手印儿，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