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身后的大监轻轻唤了一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帝辛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示意他安静，眼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大监立即噤声，惶恐的低下头，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帝辛解下身上的披风，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他弯身蹲在她跟前，怔怔的盯着她沉静的面容出神，像是要透过她看透些什么。

只是……

他刚蹲下不到一秒钟，苏妲己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对上她还藏着红血丝的眼眸，帝辛的反应格外镇静。

苏妲己也尤为平静的与他对视。

“你想问我什么？”

她盯着他，声音还带着初时的困顿之意，有些模糊不清。

见帝辛不答，她又继续问道：“问大商以后的结局会走向何处，辉煌还是衰落？”

“神族最终的下场？”

“亦或是……”

“孤什么都不会问。”

苏妲己话还未有说完，帝辛忽然开口打断她的话。

他缓缓起身，负手而立，玄色锦袍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飘逸如风，这一刻，仿佛天地间只有他的背影存在。